一拳打在警察背上，然后两句话就出来了。
这事儿听起来像地摊文学里的桥段，可它就这么从《繁花》编剧的嘴里轻飘飘地说了出来。那感觉，不像在说什么违法乱纪的事，倒像是在炫耀自己新买的包。开会的桌子对面坐着的可是王家卫，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表情，大概也只能愣在那，看着自己作品的署名人，用最平淡的语气讲述着最炸裂的故事。
聊天的录音怎么流出来的没人知道，但里面的内容足够清晰。编剧秦雯和助理许思窈，因为一辆自行车跟警察起了冲突，然后就动了手。她们俩对细节记得很清楚，包括拳头落在背上的感觉，还有被带进去时那种笃定能搞定的心态。这种笃定，比动手本身更让人心里发毛。它来自哪里？
秦雯的老公王光利，一个电话。录音里说，他联系了人，两句话，就把人捞出来了。整个过程干净利落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这通电话打给了谁，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，现在成了一个谜，一个悬在公众心头的巨大问号。大家愤怒的可能已经不是打人这件事本身了，而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特权思维，那种规则是对普通人的傲慢。
更有意思的是后续。这事一出来，热度噌地就上去了，大家都在议论，都在要求严查。可没过多久，热搜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，撤得干干净净。这操作就显得很专业了，反而坐实了很多人的猜想。压制舆论的手法，和那个能两句话捞人的电话，似乎遥相呼应，都透着一股普通人无法触及的力量。
那个叫古二的小编辑，据说是不小心录下这段对话的，现在估计也吓得不轻。一件在那个小圈子里可以拿来当谈资炫耀的小事，被一个不小心的动作，扔到了阳光下，接受所有人的审视。秦雯她们可能到现再都没想明白，这有什么大不了的？她们的世界里，这种事情也许就是常态，是资源，是人脉，是圈子里的硬通货。她们习惯了，甚至以此为荣。
王家卫大概是不信的，或者说是不想信。一个沉浸在光影和艺术里的人，可能很难理解这种赤裸裸的现实。可秦雯和许思窈说得那么实在，就像在讨论剧本的某个细节。这就是她们的生活，她们的现实，比《繁花》里的商战更直接，也更残酷。
现在秦雯有部新剧要上，很多人都在说，这下悬了。可悬的仅仅是一部剧吗？这件事情真正触动的，是社会最敏感的那根神经——公平。当法律的尊严可以被两句话轻松化解，当袭击执法人员可以成为炫耀的资本，那普通人的安全感和信念感又该放在哪里？我们遵守规则，我们敬畏法律，到头来却发现，有人可以轻易地站在规则之上。
那个神秘的电话，那双看不见的手，究竟属于谁？这个问题，或许比一部剧的命运重要得多。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，那股没什么大不了的轻飘飘的风气，只会愈演愈烈，最终吹倒的，可能是我们每个人赖以生存的社会秩序。这事儿，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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